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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艺术家访谈稿件

  1. 谈谈自己最喜欢的一位作家,和他的书?
  2. 鲁迅相交较深的日本友人,除了有名的藤野先生,还有其他人吗?
  3. 谁读过莫里斯的《无尽的谈话》,什么感受?

谈谈自己喜欢的一位作家,和他的书?

近期读的比较多的就是刘慈欣了,是比较喜欢的作家,期待他能有新作品。在他的一些短篇小说中,比较喜欢的是《诗云》,也推荐,很好看,主要是也很玩。《诗云》开头部分描写了地球变成气球之后的景象:“今天,天空和海水都很清澈,对于做诗来说,世界显得太透明了。”同样,和《诗云》同属于大艺术系列的是《欢乐颂》中那个恒星演奏家,则是“宇宙中最光滑、最光洁的表面”,而“这个东西没有厚度”。刘慈欣似乎对“透明”有一种特别的期待,这不仅是指他的科幻作品中不断描写到宇宙中透明的事物,也是说他的某种想象方式与现代主体的基本形态和相应的语言机制密切相关。

现代主客体认识论的一大前提即是笛卡尔式的透明、实体化的、完全拥有自身意识的主体,它能彻底控制其命运之“我”。刘慈欣的创作意识其实也很自觉。在某次采访中,刘慈欣认为“科幻文学的语言,一大要素就是透明。你让读者直接看到的是内容而不是语言,科幻是内容文学,不是形式文学,我的语言努力想做到这一点,让读者忘记你的语言,看到内容。”

这种对语言透明性的追求相当自觉,而这种透明性对应的也是对主体的想象与塑造。我们知道,(西方)现代主义的一大追求是回到自然、追求透明与无中介,这既是对主体的想象,也是对再现主体的语言本身的要求。而前现代的的语言观即是认可语言的透明化,将语言等同于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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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这里,刘慈欣想象了某种透明的语言机制,可以直接将文学的“内容”呈现给读者,并与读者进行“交换”与“对话”。这如同刘慈欣写作中的“上帝视角”,可以同时看见过去与未来,“站在同时可以看见两个过程的地方”,在这样的观照下,“历史也是透明的”。《诗云》中的地球“被掏空了”,变成了气球。那个“宇宙深渊中的舞台”,是“无限薄的平面”,“没有厚度”等等,这些***中描写到的细节也印证了上述机制。很有意思。

我最喜欢的作家并且正在研究的作家是爱丽丝•门罗,2013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门罗在其作品中描述了普通人真实的人生。她的故事通常是黑暗的,但人物在黑暗的人生困境中以顺应、包容的大智慧消解或者弱化了人生之痛,有一种柔韧的力量。她的短篇三部曲《机缘》,《匆匆》,《沉寂》就是这样一部作品,读她的书,可以悟人生,得智慧。

鲁迅相交较深的日本友人,除了有名的藤野先生,还有其他人吗?

鲁迅先生除与藤野交往之外,还与内山完造,留学期间结识的宫崎龙介,为其治病的须藤五百三,还有金子光晴等大约六十余位日本人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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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在鲁迅先生交往的这些日本人中,内山完造是其过往最多的一个。内山完造原是一个浪人,鲁迅是在逛其书店时结识的。内山很早便来中国,先是在眼药店做店员,后来去中国其他城市广告。内山与井上美喜子婚后再次来到上海,在四川路开设了内山书店进行文化交流。日本侵华战争爆发后,其情报机关便招内山做了情报员,内山书店也因此扩大了业务规模。鲁迅后来因上海“社会新闻”刊登的一篇《鲁迅愿做汉奸》,版税尽失生活窘迫,便编写了一本《南腔北调集》由日本“同文书局”出版,内山帮其在日本人的书店销售,获利甚丰总算是过了难关。但在不久之后,“上海新闻”又刊登了一文《内山完造的秘密》,开撕内山的老底,言内山是日本奸细云云,以此而定鲁迅是汉奸。

说鲁迅先生是汉奸,可能是言过其词,但鲁迅与内山过从甚密,却是不争的事实。周家兄弟四人,除四弟早夭外,两人均娶了日本女子为妻,难免不招人非议。

鲁迅先生性格偏激,有时讲话不走大脑,比如在北京辅仁大学演讲时说“上海有许多抗日团体,有徽章不知藏起来,被日军发现后,死是难免的。然而中国青年记性不好,有徽章不一定是抗日,不过是放在口袋里,被日军查出又必定送命。像这般青年被杀,大家一定以为日本人很残酷,其实是脾气不同的缘故”。爱国青年被杀,鲁迅先生不痛斥侵略者的罪行,反而说是日本人脾气不同,令人大跌眼镜,不像是出自鲁迅这位大文豪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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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从鲁迅和日本人交往的历史来看,他喜欢,尊敬,甚至崇拜日本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还有很多鲁迅和日本人交往的事实,在此就不一一论述了。

谁读过莫里斯的《无尽的谈话》,什么感受?

那么,书写有可能要求我们抛弃所有这些原则,也就是终止并完结一切担保我们文化的东西,这不是为了让我们以一种田园牧歌的方式转身,而是为了让我们实现超越,也就是走向极限,以便试着打破圆环,圆环之环:观念的总体——它奠定了历史,它在历史中发展,并且它的发展就是历史。书写,在这个意义上——在这样一个方向上:没有任何的摸索、松懈、转动和迂回(此处放置的一篇篇文本一起承担了这些东西的踪迹,并且,它们的兴趣,我想,就在于此),就不可能仅仅维持自身,甚或以全体的名义维持自身——***定了时代的一种根本的改变:打断,死亡本身——或者,夸张地说,“历史的终结”。书写以这种方式穿越了共产主义的来临,共产主义被视为终极的肯定:仍然总是超越共产主义的共产主义。书写就这样成了一个可怕的责任。书写被不可见地召唤着去瓦解这样一种话语:不论我们相信自己多么不幸,只要我们还支配着它,我们就仍被舒适地安置在里头。从这个角度看,书写是最大的暴力,因为它僭越了法则,一切的法则,甚至它自己的法则。

内容简介:《无尽的谈话》如此的厚度或许证实了标题的“无尽”之意。但“谈话”是什么?一种言说的需要,一种写作的迫求。在和列维纳斯、勒内•夏尔、米歇尔•福柯、乔治•巴塔耶等人的无形的谈话中,他者和断片的言语激发了一场走向极限的逃逸运动,这既是对未知的外部空间的迎接,也是对形而上学阴影的脱离。因此,不再只是纯粹的文学批评,布朗肖意图在谈话中容纳哲学、***、艺术和神学在内的诸多思想之可能性。“谈话”是书的半成品,尚未成为作者签名和封面包裹的书。在这些字字珠玑的谈话里,布朗肖与作家和哲学家之间的机锋为我们理解法国当代思想提供了一把关键的钥匙。

我读完之后,有以下理解,希望能带给你帮助:

1、从书的终结开始,是完全不同于书的统一完整的“书写这疯狂游戏”的开始。 由谈话和他者概念引出了主体与他者概念之间的通过语言中介撤离的陌异性,随后再将他者概念回撤,产生了第三类没有视域的他者。 由此开始打破书写和谈话的圆环,导出这一差异性和不可还原性,进入书的第二部分极限体验。 他开始在第二部分拓展每个词和概念的极限 在和作品的谈话里拉长所有生活里的常识概念

2、取消了哗众取宠的学术生活,拒绝了成名获利的写作暴力,用沉默和长寿证明了书写的上帝性。是整个二十世纪欧洲知识分子的全相拓片。热爱知识,却没有反对知识而创造新的知识体,最后,无尽的谈话令人绝望。

《无尽的谈话》作者莫里斯·布朗肖(Maurice Blanchot),法国著名作家、思想家,1907年生于索恩-卢瓦尔,2003年逝世于巴黎。布朗肖一生行事低调,中年后不接受***访与摄影,但他的作品和思想影响了整个法国当代思想界,对法国许多大知识分子和大作家如乔治‧巴塔耶、列维纳斯、萨特、福柯、罗兰‧巴特、德里达等都影响深远。

《无尽的谈话》如此的 厚度或许证实了标题的“无尽”之意。但“谈话”是什么?一种言说的需要,一种写作的迫求。在和列维纳斯、勒内·夏尔、米歇尔·福柯、乔治·巴塔耶等人的无形的谈话中,他者和断片的言语激发了一场走向极限的逃逸运动,这既是对未知的外部空间的迎接,也是对形而上学阴影的脱离。因此,不再只是纯粹的文学批评,布朗肖意图在谈话中容纳哲学、***、艺术和神学在内的诸多思想之可能性。“谈话”是书的半成品,尚未成为有作者签名和封面包裹的书。在这些字字珠玑的谈话里,布朗肖与作家和哲学家之间的 机锋为我们理解法国当代思想提供了一把关键的 钥匙。

书写被不可见地召唤着去瓦解这样一种话语:不论我们相信自己多么不幸,只要我们还支配着它,我们就仍被舒适地安置在里头。从这个角度看,书写是最大的暴力,因为它僭越了法则,一切的法则,甚至它自己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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