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最丑的艺术品是什么?
丑的艺术品?
首先要尝试去定义什么是丑的艺术品,很多专业人士此时会跳出来指则你世俗意义上的审美标准对于一定年代以后的艺术品就不再产生作用了,也就是说,很多现当代艺术品完全跳出了“大众审美”的范畴,他们习惯用精致的语言和智力游戏来伪装“看上去简单”的艺术品。
但今天这里并不是为了上一堂艺术史课,也不是为了说明什么是“美”,什么是“审美”,在今天个人的主观式审美感受到底重要不重要,那么,到底有没有通俗意义的丑的艺术品呢?
当然有,还有很多。
意大利作家艾柯就有一本书叫做《丑的历史》,里面收录了丑得千奇百怪的艺术作品,看来,记录“丑”,本身就是艺术部分工作之一。
众所周知,西方绘画到了现代艺术的阶段,就跳出了写实和追求“美”的范畴,开始出现了对各种形式的尝试,而这一阶段的绘画作品,更是让大众们开始觉得触目惊心。
几个例子:
德库宁:
何为艺术?谈论这些事,尽量理解它们的性质,一旦了解之后,缓慢地、虔诚地、忠实地试着表现它们,重新从原始土壤,或从提拱给我们的声音、形状和色彩……这些都是心灵的牢门……之中发掘出我们已经理解的这个美的形象。没有丑的艺术品,只有高低之差。拙劣的艺术家永远戴着别人的眼镜。
牛!
古人为了让儿子开心、快乐,就算是身居高位,也能将自己扮成一头牛,逗儿一笑!
鲁迅同志,也是如此他就算是被千人所嘲笑,说他不懂变通的像头牛!
哞🐮……就愿意做一头耍笔的牛,将***派的丑恶嘴脸,勾画的丑态百出,淋漓尽致!
最丑的艺术品莫过于射书书法。
曾几何时,射书被标榜为艺术品,并且进入展厅供人们鉴赏。此行为可谓是滑稽之至。
所谓的射书个人认为,它就是无聊人的炒作,别说是艺术品,连书法都称不上,如果非要给它冠个名,那只能是两个字:垃圾!
艺术品就是要给人美的享受,给后人留下学习的价值。请问:射书何价值之有?
我觉得生活夲身就是最好艺术,把丑的活成了美,简单的人生善良的心灵,守好上慈下孝心,这就是人间最好的艺术人生…最丑的艺术莫过抛妻弃子,不善养自己的父母有比这更丑的吗?
吴昌硕简介?
我国近、现代书画艺术发展过渡时期关键人物。诗、书、画、印四绝的一代宗师,清末民国时著名的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吴昌硕、任伯年、赵之谦、虚谷被称“清末海派四大家”。
吴昌硕(1844~1927),他毕生写“石鼓文”,其书法得力于石鼓文甚多,凝练遒劲,独具个性。六十五岁时自题石鼓文临本时说:“予学篆好临石鼓文,数十载从事于此,一日有一日之境界。”
吴昌硕(1844年8月1日—1927年11月29日),初名俊,又名俊卿,字昌硕,又署仓石、苍石,多别号,常见者有仓硕、老苍、老缶、苦铁、大聋、缶道人、石尊者等。浙江省孝丰县鄣吴村(今湖州市安吉县)人。晚清民国时期著名国画家、书法家、篆刻家,“后海派”代表,杭州西泠印社首任社长,与任伯年、蒲华、虚谷合称为“清末海派四大家”。
他集“诗、书、画、印”为一身,融金石书画为一炉,被誉为“石鼓篆书第一人”、“文人画最后的高峰”。在绘画、书法、篆刻上都是旗帜性人物,在诗文、金石等方面均有很高的造诣。吴昌硕热心提携后进,齐白石、王一亭、潘天寿、陈半丁、赵云壑、王个簃、沙孟海等均得其指授。
中国画教学人言去吴取潘,若如此潘于何处生,当无根基矣。或可吴为体,潘为用。
缶翁如道德经,尽善。白石如礼记,尽美。当以缶善(散)石,或用石美缶,可以尽善尽美矣如维摩诘。
老缶作篆如溯急流,用尽力气,不离故处。白石则如平波荡桨,力柔而缓,随之释然。
老缶、白石难能同徽宗甚至溥儒的审美品格相论。前者是根植于民间,后者则是***高品,庙堂江湖之别。如米勒、梵高比之于达芬奇、提香,然各有至理,非类优劣。
白石印刀法源自天发神谶,篆法大开合,空间情感激昂。刀法不喜雕琢,不做不削,其画却心机用尽。钱君陶失于弱,陈大羽过霸悍。老缶画不喜雕琢,其印也难脱。其功全在汉印,朱文偶有奇态,然并无特出之作。白文多有可观之作,沉雄古厚,更见苍辣活泼,孟海公由其入汉,后专吴熙载,更添文态。来翁师缶,做之极矣。钱公奇才,清辣苍雄。
白石曾言李可染草书作画,强于他,其唯以楷而已,以此训其不能沉厚。试想若能沉厚又以草书入画当如之何,缶翁有画款文:草书之幻、糊涂草写枯藤,颇为自矜。
潘天寿早年山水全从陈衡恪出,失于狂,却胜于风,总未能沉厚妥帖。款文亦未出陈之围囿,添之以经亨颐、黄道周、沈曾植,惜未朴融,各做本体的延伸推进。至其晚年,唯画可道,书印已不能相称。老缶,齐翁亦如此,晚年再不操刀,毕竟印难久攻,耗精费神。书画则不然,养心安神。却难共进,何能相称。
——崔大有《胡画胡说》
吴昌硕(1844年8月1日-1927年11月29日),原名俊,俊卿,字昌硕,别号缶庐,晚年自称吴字,浙江安吉人,中国清末民初的篆刻家,亦工书法、绘画,与任伯年、赵之谦、虚谷齐名为“清末海派四大家”。他把书法、篆刻艺术融入绘画,形成富有金石味的独特画风。他以篆笔写梅兰,狂草作葡萄,所作花卉木石,笔力敦厚老辣、纵横恣肆、气势雄强,构图也近书印的章法布白,虚实相生、主体突出,画面用色对比强烈。代表作有《瓜果》《灯下观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