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你拿起手机,和父母一起拍一段有意义的录像,你会怎么拍?
你好朋友,我是三农陆地,很高兴回答以上问题。
我感觉,我的父母年龄越来越高,我和父母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有意义,我每次回家,父母都问题在家吃饭吗?其实,父母是希望我在家吃饭,和他们一起说说话,人老了,都希望自己的子女,经常在一起,吃点饭说说话,我们做儿女的也要经常回家看看,陪陪父母,我和姐姐们都经常回家,有的姐姐远点,几乎每天都和父母通电话,说上一阵话,我是隔三差五的,经常回家,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和父母吃饭,父母可高兴了,每次回家母亲和儿媳,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孩子满院子跑,老人也不闲闹。正好,今天我忙完活,十点左右,我点馋了,和老婆打了个电话,叫她买点好吃的,买来后说,我们回家吧!和父母一起,我们就回家了,父母的快乐健康,就是我们的幸福快乐,希望大家都经常回家看看,和父母一起吃饭聊天,愿意下父母健康长寿。
拍和父母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有意义,不用刻意的去拍,以上是我个人见解,希望大家理解,欢迎指点和评论,谢谢大家。
支起三脚架,我们一起到田野踏春,爸爸钓鱼,妈妈和我挖荠菜,然后我们带着满满的收获,和欢声笑语回到家里。我摘荠菜,剁陷,和面,包饺子,爸爸妈妈休息看电视,等着吃饺子......和父母拥有此刻,多好。
母亲七十多岁了,背有些驼,走路蹒跚。父亲走后,他在我和弟弟身后,每天看着我们步履匆匆、忙忙碌碌……有一天,回望她孤单的身影,不舍且迟滞的目光,心里突然一酸:我想牵起她的手走出小城,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去年三月,我终于带着她一路向南。在西湖、西溪、乌镇……那个爱笑爱唱爱文艺的母亲终于回来了,仿佛回到生命的春天。我用镜头记录下旅途的点点滴滴,以期把爱和诗意融入她的晚年。
若说我有些文艺细胞,那是因为母亲。儿时吃饭,看到母亲的粥碗旁摆了一本书,一边喝一边看,渐渐神凝气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于是摇摇摆摆跑开,抱了母亲的一本书,摆在自己的粥碗儿旁。瞄一瞄母亲看书的样子,喝一口,舔一舔食指翻一页。
良久,母亲终于回过神儿来,想起我的存在。见我安坐旁边,竟然也翻起书,是她床头的《红楼梦》,只是书放倒了。她噗嗤一乐,两颗虎牙白亮亮地附在唇边。那时的她身材丰盈,齐耳短发,刘海儿盖着眉毛,戴一幅高度近视镜。那时父亲还在邯郸工作,我和母亲暂姥姥家里。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记忆最深的是她带我和弟弟看电影。小城有所大礼堂,白天开会,晚上放电影。舞台上扯着一幅方方的雪白的荧幕,下面摆着一排排木头板凳 ,墙壁上有好多凸起,窗帘是绿色绒布。
电影散场后,母亲背着熟睡的弟弟,我牵了她的衣襟,走在回家高高低低的街道上,晕黄的灯光把我们的影子拉长,拉长,长到像一个细细的竹竿儿拖在后面;再揉短,揉短,短到像一个西瓜缀在脚下。
母亲爱笑,脆得像风铃。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小城十字路口矗立着一座毛主席塑像,坐北向南高高擎起一只手臂。母亲站在雕像的石阶上,挥舞“红宝书”领诵语录,高亢洪亮的嗓音张扬着那个年代的***,洋溢着无所畏惧的青春。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后来,她***地成为小城广播站的播音员。老照片里的她和一排同学挤在一起,十七八岁,头戴军帽,两腮晕红,扎着两只短短的小刷子,腰里系着皮带,红红的袖章像跳动的火苗。后来,母亲因为姥爷“右派”问题跌入人生的低谷。最懊恼的莫过于离开心爱的话筒,到一所乡村小学教书。我第一次学唱歌就是在那个小村儿。
我记不得那个小村儿的名字了,只记得滏阳河流经这个小村时来了大转弯儿,像划了一个U字,村里的人家在河湾里一簇簇安卧。
村口灰蒙蒙的树稍斜斜地映衬着几间青砖老屋,原是寺庙,现做了教室。窗棂和墙壁咧着不规则的缝隙,北风呼儿呼儿地哧溜进来。屋前一片开阔的疙疙瘩瘩的黄土地,在冬阳的刺射下泛着冷白的光,这就是操场了。